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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雷特》植物意象探究

《哈姆雷特》植物意象探究

付昱

摘   要: 植物意象在《哈姆雷特》中频频出现,可分为莠草和紫罗兰两类意象群,分别隐喻罪恶和爱情。植物意象的存在并不是文本的点缀,而是直接参与人物形象的塑造,暗示人物命运的发展,像链条一般交融于剧作整体中,贯穿《哈姆雷特》的复仇和爱情两条线索。克劳狄斯、王后、奥菲利娅的性格与命运都可以从植物意象中窥见。此外,莎士比亚对植物意象的运用具有深厚的文化意味,不仅借鉴了《圣经》中的植物隐喻,在其他剧作中也有与《哈姆雷特》一致的植物意象。

关键词: 莎士比亚   《哈姆雷特》   意象   隐喻

《哈姆雷特》中的意象极为丰富,包含植物、动物、死亡、癫痫等。自然意象富于变化,常常伴随人物出现,看似是人物的点缀,却暗示人物的性格、命运,成为人物形象的一部分。植物意象贯穿全剧,与剧中人物、情节有着密切的联系,起到修饰、限定人物的作用。植物意象在剧作中出现了18次,以莠草为代表的意象和紫罗兰为代表的意象各有9处。莠草意象群包含:莠草、蔓草、毒草汁、荆棘、毒草等,紫罗兰意象群包含紫罗兰、果子、蔷薇、鲜花等。这些意象都具有独特意义,最终交汇成一体,具有丰富韵味,形成特定的结构性意义。《哈姆雷特》中有两条线索,一是复仇之路,包括哈姆雷特、雷欧提斯、福丁布拉斯三人为父报仇;另一条是哈姆雷特与奥菲利娅的爱情悲剧。莠草意象与复仇联系,隐喻罪恶与鲜血;紫罗兰意象与爱情相关,最终因复仇而凋零。目前对《哈姆雷特》中植物意象的集中研究较少,且基本停留在英汉翻译问题及对意象加以归类总结的角度上。本文对两类植物意象的隐喻意义及与人物的联系进行探究。

一、莠草意象

克劳狄斯为夺王位不惜杀死亲哥哥,并试图杀死得知真相的哈姆雷特。为了野心,他放弃了亲情,为满足欲望,抛弃了人性与理智,是个极端利己、心狠手辣的人物。克劳狄斯是哈姆雷特的复仇对象,是复仇线中的主要人物,莠草类意象常常与他相伴。

第一幕第二场中莠草便已出现,用来隐喻克劳狄斯的品性。哈姆雷特面对父亲死亡只一个月就匆匆嫁给叔父的母亲和叔父时,慨叹:“人世间的一切在我看来是多么可厌、陈腐、乏味而无聊!哼!哼!那是一个荒芜不治的花园,长满了恶毒的莠草。”①(11)对母亲和叔父,哈姆雷特心中充满愤恨:至亲死去一月就已不见悲伤,步入乱伦的婚姻。失去前任国王的丹麦,恶行恶相泛滥而缺乏真与善的引导、管束,就像荒芜的花园缺少修剪打理,而被莠草覆盖。缺乏英明仁主管理的丹麦与杂草满园的花园类比,足可见丹麦此时的荒颓,同时对新国王克劳狄斯的秉性进行了暗示:莠草一样邪恶的人物。莠草隐喻人性中的罪恶,也预示着悲剧的诞生。克劳狄斯以毒草汁毒死了老国王,再一次将莠草意象与残忍的恶行关联,意味着生机的断绝。植物意象以罪恶的道具呈现,推动剧情的发展,成为死亡意象,营造出悲剧氛围。第三幕第二场的“戏中戏”中曾提到毒草“让他的生命归于幻灭”①(66),同样是将莠草类意象与死亡联系起来。第三幕第四场中“霉烂的禾穗”①(76)同样意味着生机的泯灭、人性的变异。这种“霉烂”是心性的扭曲,也是克劳狄斯对荣誉的强行掠夺。代表着无用、腐败的霉烂与充满希望、使人饱腹的禾穗之间形成矛盾对立,具有张力,互相排斥,又缠绕纠结,形成新的意味。对权力的极度渴望将克劳狄斯的人性慈悲压制变异,产生人的异化,从他毒死老国王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具有生机,霉烂而尚未腐坏的表述暗示着克劳狄斯必将死亡但距离其死亡结局还有较长的一段距离。此外,在第三幕第一场中哈姆雷特对奥菲利娅说:“因为美德不能熏陶(inoculate)我们罪恶的本性。”①(55)Inoculate一词本身含有嫁接的意思,这里将人性与草木类比,美德无法嫁接在罪恶本性之上,表面的荣光同样无法遮掩住内心的不堪。通过罪恶手段谋取的王冠,必然无法长久地与罪恶相伴,克劳狄斯的结局也在此隐喻中得到昭示。

王后在丧夫仅一个月时就匆匆嫁给了自己丈夫的弟弟,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但依然选择了以这种方法庇护自己。在面对哈姆雷特的指责时,她意识到了自身“灵魂里那些洗拭不去的黑色的污点”①(76),却依然无法直面,而是继续逃避。她懦弱逃避,是无法决定自身命运的屈服者。王后既是哈姆雷特的母亲,又是杀父仇人的妻子,在复仇一线中占有重要地位。但是她与克劳狄斯不同,她并没有纯粹的恶行,而是违背伦常,因此,她常常遭受内心的折磨。莠草类意象中的荆棘即为她内心的悔恨。

老国王对王后的惩罚是让她接受“上天的裁判和她自己内心中的荆棘的刺戳”①(24),多刺的荆棘带给人痛苦,王后的罪恶以荆棘的形态驻扎在她的心中,带来折磨与无限的愧疚。王后最终误饮毒酒而亡,她的不幸与她的罪恶紧密联系,正如会长出杂草的花园必然是缺乏管理的,王后内心的荆棘由自己的放任而产生,也祸害了自身。荆棘意象与第一幕中认为人世是一个“荒芜不治的花园”的比喻形成了呼应。将内心情感视作花园并不是随意的牵扯,从莎士比亚其他剧作中可见到此类比喻,确有其必然的关联。不善于自控,将理性屈从于情欲之下的人,必然收获内心的荒芜,成为杂草丛生的花园。王后委身克劳狄斯,心中覆盖荆棘,既是隐喻王后的错误与罪恶,预示对她的审判,又暗指克劳狄斯并非仁主,与形容克劳狄斯的“霉烂的禾穗”构建共通的语境,将人物性格与命运在意象的隐喻中表现出来。“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①(11)。王后的命运背后是对男性极其依赖以至于无法主宰自身的女性气质。脆弱无助、依附男性是王后的特征,因此她能在老国王死后迅速改嫁克劳狄斯,最终因男性而死。王后对亡夫的悲伤只维持在表面的态度上,在依附克劳狄斯之后就将老国王之死迅速遗忘,甚至因克劳狄斯的影响而对哈姆雷特的悲伤加以指责,正是她缺少独立意识的表现。情欲的蒙蔽让她失去了理性,缺乏自主意识,没有主观意志的管束而顺从欲望,导致内心荒芜,最终导致了悲剧命运。

“荒芜不治的花园”不仅是对丹麦的隐喻,更是对个人内心的展示,放纵罪恶,抛弃真善,只会带来“荒芜”,这种“荒芜”只能给自身带来毁灭。前文莠草意象的隐喻构成了语境背景,对后文出现的毒草汁、霉烂的禾穗、荆棘意象加以限制,相辅相成,混融為表现放纵与罪恶的整体。莠草意象群中的各个意象的隐喻意义对整体施加压力,整体语境又使之产生扭曲,相互限制、修饰,冲突得到和解并未消失,从而构成具有张力的“戏剧性结构”。

二、紫罗兰意象

爱情线中奥菲利娅是主要人物,她美丽也脆弱,处在哈姆雷特与亲人的两难选择之中,也与王后一样无法抉择,只能听凭他人摆布。初时,她遵从父亲的严词,不与哈姆雷特交往;而后,父亲波洛涅斯借她为克劳狄斯试探哈姆雷特,她被迫卷入矛盾斗争之中;最终,父亲死于爱人之手,她精神失常,坠入水中而亡。

在第一幕第二场中,紫罗兰首次出现便已成为爱情的象征。雷欧提斯规劝奥菲利娅时以“一朵初春的紫罗兰早熟而易凋”①(16)比喻年轻人的感情冲动,而后这些美丽纯洁又与爱情相关的花朵意象便常常伴随奥菲利娅出现。

在奥菲利娅疯癫之后,她曾唱到“鲜花红似雨,花上盈盈有泪滴,伴郎坟墓去”①(89-90)。将红花与雨相比无疑是一种悖论,但与此时奥菲利娅思维混乱、疯疯癫癫的状态吻合。在此悖论语境中,泪水的出现将花与雨融合,泪水出现在花上就像是雨水,脆弱忧愁的爱情与雨中摇曳的花朵相似,花难以抵抗雨水的冲击,花瓣在雨中飘零,爱情对处于被统治地位的奥菲利娅来说是渴望但难以实现的,只能给奥菲利娅带来痛苦。形成悖论的意象隐喻义在语境中获得修饰、补充,既服从整体的态度,又具有张力,内涵丰富。在疯了的奥菲利娅分发花朵给众人时,她表示紫罗兰随着父亲的死亡而凋谢,正是奥菲利娅自我的象征,父亲死后的她疯疯癫癫、神志不清,逐步迈入死亡。最终,奥菲利娅为将花环挂在杨柳树枝上,在树枝折断后,坠入小溪而亡。同属于紫罗兰意象群的花环与柳树结伴出现,爱情与死亡联系在一起,为紫罗兰意象增添了悲剧色彩,奥菲利娅的悲剧昭然若揭。不同含义的意象建构互相补充的立体语境,正如布鲁克斯在《反讽——一种结构原则》中以活着的草木喻诗的结构,诗意展现在我们眼前时是所有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一首诗的各个部分是互相有机地联系在一起的,是间接与整个主体相联系的”②(335),文学作品不是简单地将各有隐喻的意象以一种公式化的模式加以排列,仅仅是对意象的集结,无法组合成有层次、有结构、意义联合的完整作品。

在奥菲利娅死后,以鲜花铺就坟茔,哥哥雷欧提斯说道:“愿她的娇美的肉体上,生出芬芳馥郁的紫罗兰来!”①(110)此时的紫罗兰代表着奥菲利娅符合男权要求的纯真美丽。寄居在肉体中的紫罗兰如束缚着女性的枷锁,将女性定义为以男性主体为参照的他者,不具有自我意识和独立地位。没有自己的话语权,“早熟而易凋”的紫罗兰正是奥菲利娅的写照,在爱情的诱惑下,她在“自主生存与客观自我——‘做他者的冲突”③(324)中对一直以来默默承受的父权制压迫有所反抗,但这种反抗并不完全也不彻底,最终还是回归到原本的轨道中。而内心的挣扎纠结则将她引向疯癫,在失去爱情和亲情的依仗后凄惨凋零。父亲对爱人加以试探,爱人杀死父亲后的情节象征着女性挣扎在父系氏族与婚姻家庭两组关系中摇摆的被支配的地位,“如果她是一个少女,父亲就会有支配她的各种权力。如果她結婚,他会把权力全部转交给她的丈夫”③(94),“这两组关系是混乱的,甚至是对立的,每一组都支持她反对另一组”③(95)。奥菲利娅在两组统治关系中摇摆,但一直无法获得独立地位。因此,表面上是父亲波洛涅斯支持克劳狄斯的统治,与爱人哈姆雷特为父向克劳狄斯报仇之间产生的矛盾导致了奥菲利娅的悲剧命运,实则是双方对支配权的争夺,将奥菲利娅推向死亡,这是必然的死亡。

紫罗兰意象对爱情与男权社会中女性的隐喻交汇为一体,缺少独立性的女性在爱情中难获得地位,因此,爱情为她们注定不幸的命运又添上了一笔灿烂而无望的色彩。

莠草意象与紫罗兰意象并不是孤立存在的意象群,犹如缠绕在一起的链条,既矛盾冲突,又相互补充,在共同建构的语境中达成和谐。语境具有稳定性,像是弓形结构,意象不是平和地排列而是有对抗、有张力,组成了语境,彼此又在语境中取得平衡。这些意象具有深意,而不只是简单地堆叠,它们之间有着“更宏大、更重要的联系”④(32),同时,它们也“提供了最微妙、最具反讽效力的工具”④(47)。爱情的花朵并不能带来甜蜜的果实,在荒芜的花园里,莠草早已占领了大半土地,花朵难以存活,难逃凋零的命运。奥菲利娅的爱情在哈姆莱特的复仇中注定是会牺牲的,在哈姆雷特批评王后嫁给克劳狄斯时,认为她的理智屈从于情欲,成为情欲的奴隶,足可见哈姆雷特对理性的坚持。在他心中,爱情远远比不过为父报仇。复仇线与爱情线交织成为王子的复仇悲剧,紫罗兰和莠草的隐喻也在剧作中交织,放纵的罪恶毁掉一切美好,灾祸会蔓延到所有人的身上。同时,心中满是荆棘的王后与怀抱紫罗兰的奥菲利娅共同展现了父权制下的失语的女性形象。不论她们是为情欲而放弃理性,还是在对爱情的渴求中迷失自我,都是由于在根本上难以获得属于自己的地位。她们的观念由他人灌输,地位由男性决定——男人的妻子,男人的女儿。因此,她们的死亡结局也是必然的,这是由父权制文明造就的必然。

三、结语

《圣经》对西方文学艺术具有极重要的作用,无数文学作品都取材其中。英国学者默里认为哈姆雷特的原型是《圣经》中的“替罪羊”。《哈姆雷特》中部分植物意象的意义,也在《圣经》中有类似用法。如荆棘(Thorns)意象的隐喻便可以追溯到《圣经》中,《圣经·以赛亚书》第32章13句:“在我子民的土地上,将长满荆棘和蒺藜。你们要为从前欢乐的家庭与繁荣的城市哀哭。”此外,在《圣经》的其他语句中也有荆棘的出现,对这些荆棘的隐喻可以理解为:“荆棘在《圣经》中用来比喻暴君(土9:15)、不信的心(赛32:13-15)、懒惰的人(箴24:31)、不义的人(弥7:4)和假先知(太7:16)。提到某一地长荆棘时,是表示该地将遭审判(赛34:13)、必被废弃(来6:8)以及贫瘠(太13:7)。”⑤(210)王后内心的荆棘就是她“不信的心”。还有杨柳与死亡,在《圣经·撒母耳记上》第31章的13句:“将他们骸骨葬在雅比的垂丝柳树下,就禁食七日。”垂丝柳树成为埋葬的地点,西方文化中柳树意象与死亡常常关联。

莎士比亚的植物意象在其他剧作中也经常出现,与《哈姆雷特》中的植物意象具有一致性。如将人性情感比作花园,在《奥赛罗》的第一幕第三场中也有相同的比喻,伊阿古说道:“我们的身体就像一座园圃,我们的意志是这园圃里的园丁;不论我们插荨麻,种莴苣,栽下牛膝草,拔起百里香,或者单独培植一种草木,或者把全园种得万卉纷披,让它荒废不治也好,把它辛勤耕垦也好,那权力都在于我们的意志。”⑥(19)将莠草与罪恶联系的还有《理查二世》第三幕第四场中,莠草同样是对恶人的隐喻。鲜花与爱情的关联常出现。《奥赛罗》的第五幕第二场中,奥赛罗在杀死苔丝狄蒙娜前说:“我摘下了蔷薇,就不能再给它已失的生机,只好让它枯萎凋谢;当它还在枝头的时候,我要嗅一嗅它的芳香。”⑥(92)蔷薇既是苔丝狄蒙娜,又是他们之间因诬陷与猜忌而消逝的爱情。在《仲夏夜之梦》中爱懒花汁成为爱情的工具,滴在仙后提泰妮娅的眼睛里,她就会爱上第一眼看见的人。杨柳作为死亡意象出现,在《奥赛罗》中也有这样的用法:苔丝狄蒙娜死前,脑海中常常回响起《杨柳歌》。

莎士比亚的植物意象有丰富的文化意蕴,不仅是对环境的描摹,更多的是以独特的隐喻意义完成对人物的解剖和对情节的推动。不同的植物意象在语境中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哈姆雷特》。

注释:

①[英]莎士比亚.哈姆莱特[M].朱生豪,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

②[美]克林思·布鲁克斯.反讽——一种结构原则[A].袁可嘉,译//赵毅衡.“新批评”文集[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③[法]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M].陶铁柱,译.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4.

④[美]布鲁克斯.精致的瓮:诗歌结构研究[M].郭乙瑶,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⑤赵荣台,陈景亭.圣经动植物意义[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⑥[英]威廉·莎士比亚.奥赛罗[M].朱生豪,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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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布鲁克斯.精致的瓮:诗歌结构研究[M].郭乙瑶,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2][英]莎士比亞.哈姆莱特[M].朱生豪,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

[3]赵毅衡.新批评——一种独特的形式主义文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

[4][法]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M].陶铁柱,译.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4.

[5]赵毅衡,编选.“新批评”文集[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6]杨周翰,编选.莎士比亚评论汇编(上、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

[7]赵荣台,陈景亭.圣经动植物意义[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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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杨周翰.新批评派的启示[J].国外文学,1981(1):8-13.

[16]王楠.颠覆与虚无:莎剧《麦克白》与《哈姆莱特》中的主观性困境[J].社会,2020(1):124-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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